8月16日
第一次身处异国异乡,神色没有想象中兴奋,可能是马路上四处可见黑眼睛、黄皮肤的缘故。
新加坡的机场宽敞敞亮,以其珍贵的土地资本论,建筑如斯年夜规模的机场颇花工本。更与种分歧的是色彩光鲜,新航蜜斯和机场地毯的瑰丽色彩,一扫往日机场给人的冰凉感。
入住的酒店地处闹市,走到富贵的乌节路只有5分钟。走马不美观花了一圈,诧异新国的物价比之低。时值年夜减价,通俗衣物、饰品售价均由几元至十几元不等,而原价亦不外几十新元。询问当地平均收入在千元摆布,以我们公司的规模员工收入当属中上层,但他们对年夜减价的趋之若骛仍然让人诧异。
晚上去新加坡河搭船游览,和闻名的鱼尾狮合影,吃甘旨的泰国年夜餐,桨声灯影里乐而忘返。
8月17日
新加坡人懂得移步换景的艺术,商业中心的年夜厦上居然可以弄出个碧水蓝天、柳绿桃红的世界来。午时在TRADERS HOTEL上吃饭,廊檐上老式的摇头风扇吹洒丝丝凉意(洒水的),竹屋檐下一边是绿芭蕉衬着红紫色的胡姬花,一边居然就是清亮见底的泅水池!池内春景潋滟,好不悦耳。
晚上去圣淘沙看了场泰国来的人妖表演。只可以用“目炫缭乱“来形容,舞台上他们个个美艳绝伦,通俗地讲是”比女人还女人“,我只恨自己一双眼睛不够用。出得门来,正叹时刻太短,只见适才还在舞台上的人妖们已经全数站到了门口,招手示意我们合影。我又惊又喜,虽然知道是有偿处事,仍毫不踌躇地跑去“左拥右抱”了一番。走近看才能看出他们粗年夜的五官和四肢。我站在他们中心,就好象一株草夹在两棵树中心。
新加坡的夜糊口十分丰硕,我们回到酒店时已是凌晨一点,乌节路上仍然穷奢极欲。收支娱乐场所的年青人年夜多穿戴细腻,不似上海那些新新人类的不三不四。
8月19日
搭乘早班机前往喷香港。
喷香港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物价昂贵:同样一听可口可乐,在上海卖3元,喷香港机场卖10元。其次是喷香港人强烈的小平易近意识,很象几年前的上海人,若是你说国语,便受到的别样的立场。而且我在喷香港所到之处,空气中都布满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,闻了很不愉快,不兴奋更添了几分。
晚上去承平山看夜景,经由董建华的室第,很诧异居然不是花园豪宅,而是盘山公路边的一幢楼里住良多人的那种高级多层室第。一辆辆名牌轿车停放在山路两旁,夜空里流动着浮华奢靡的气息,维多利亚的夜色倒不甚了了。
8月20日
两地糊口、工作压力远弘远过上海,但人们措辞都轻声细语,不紧不慢,对比之下自己日常平常好象不够淑女,不知不觉中哈哈年夜笑也酿成了抿嘴浅笑。
可是看到那些年数轻轻的男男女女为了房子、车子、孩子,当然搜罗收入、地位等等等等,全日若有所思、忙忙碌碌,其实可怜。这永远是个矛盾:若是享受安逸的糊口,当然不能企望过多的物质要求;但一旦失踪进阿谁恐怖的轮回中去,就永无绝顶了。
一时也想不年夜白这么简单的事理,当在飞机上看到夜晚中上海的点点灯火时,我发现我好象有点喜欢上海的糊口了。